收藏高古玉石,我们应该用审美的观点去看待钙化、蚀斑和蛀孔,千万别以字面的贬义含意理解为:死亡、丑陋和病态。笔者对有位台湾著名古玉学者把用于古器的“三残”之说,移植至古玉的天然遗痕上,实不敢苟同。相反地,本人认为钙化、蚀斑和蛀孔,包括沁色等,它们刻录的乃是世纪之沧桑,是岁月之烙印,都为大自然之杰作。我们应该把钙化看作是喜马拉雅山上的白雪,是蓝天中的白云;把蚀斑看作是高原上的盆地,是一马平川中的湖泊;把蛀孔看作是险峻的山峡,是莫测的溶洞(唯对沁色先人早有溢美之词,在此不再赘述)。大自然如此优秀之造作,其审美价值应与器件的造型、纹饰等同,并非是“天残不算残、地残情可原(谅)……”的问题,而应是锦上添花的事儿。谁说不是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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